娇气,但软饭硬吃[快穿] 第54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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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听到后边的元屿对他说:“回头请你喝可乐。”
  “下午要不要吃绿豆粥?”这一句明显是对那个小寡夫说的。
  关一舟攥紧了拳。
  水鹊伸出手,被动地摸着煤球的脑袋。
  煤球不停地蹭他手掌心,因为视觉的缺陷,所以触觉格外敏感,水鹊手心痒痒得笑出声。
  “好啊。”他回应元屿。
  他蹲着,德牧毛发上的水珠湿漉漉地蹭到他衣服上,白色的衬衣在阳光下湿了之后愈发清透,隐隐可见粉润的肩头。
  元屿:“……”
  元屿:“煤球。”
  “过来,擦一下毛。”
  “去吧。”水鹊也担心狗长时间湿着身子会着凉,他推了推德牧,让它去擦干。
  直起身子的时候问:“医生有说什么吗?煤球应该没事吧?”
  元屿拾起披在水管边上的帕子,动作粗放地擦着煤球湿漉漉的毛发,不需要擦得太干,到润润的程度,剩下的可以交给暴烈的太阳。
  “没什么。拍了片子检查,吃错东西了而已,医生开了药。”
  水鹊忧心忡忡,“花了很多钱吗?”
  天热,元屿蹲着给狗擦毛闷了一身汗,将裤腿随意扎到膝盖上方,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腿肌肉。
  闻言瞥了水鹊一眼,轻描淡写说道:“我哥还是留了一笔钱的。”
  镇上渔业合作社那边也给了他家一笔安慰的抚恤金,暂时轮不到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遗孀担忧花销。
  “噢。”水鹊对着声音来源点点头,他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说什么,盲杖不自然地敲了敲地面,“我去屋里……换件衣服。”
  在外头晒了太久,衣服上又是汗又是水的,黏着难受。
  他敲着盲杖回自己房间。
  说是他的房间也不对,毕竟这是别人家。
  这栋房子是三室一院的水泥贴瓷平房,比起村里其他人家的红砖房来说算不错的了,外面还能用水泥瓷片砌上粉饰太平。
  屋里不大,客厅往里走是主屋,一左一右是兄弟俩的房间。
  水鹊听元屿说过主屋闲置了,供奉了元家父母的牌位。
  右边……右边是元洲的房间,他就睡这间房。
  朦胧的视力可以让水鹊避开家里的桌椅大物件,走回房间里。
  他拉开吱嘎响的木头柜子。
  衣柜堆了许多衣服,有的太小了,他推测是元洲小时候的,也一直存在衣柜里。
  柜角有一块围出来的空间,专门放的水鹊的衣服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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