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:黄泉路上的彼岸花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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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言罢,无视站在眼前的徐绍寒,转身离去。
  婚前,她从未想过此生会得一人同行,当知晓要与眼前人步入婚姻殿堂时,她想,得过且过吧!若是能相敬如宾走过一生,大抵也不是什么坏事,却不想,她的丈夫,在洞房花烛夜第二日便离开磨山别墅,让她成了笑柄。
  前一夜的翻云覆雨成了嘲笑她最好的利器。
  安隅是残忍的,理智的,这种理智,让她在知晓自己被无形抛弃后服了事后药,那只一种失望。
  徐绍寒走后,她曾立在磨山别墅阳台上想了甚久,她想、此生、相敬如宾大抵是不可能了。
  我想与你好好过,你却将我推入深渊,沦为笑柄。
  不能忍。
  “1996年十一月,赵波续弦胡穗查出身孕,同年年末,赵家举办宴会,当晚、胡穗不慎从二楼跌落,导致滑胎,徐太太可知为何?”
  安隅前行步伐狠狠顿住,高跟鞋才在地板上的声响戛然而止,一颗心狠狠沉了下来,似是有何秘密在无情之中被揭开,令她通体寒。
  回眸,只见男人慵懒的靠在沙上一脸高深莫测的打量落在她身上,那赤果果的目光如同x光似得,恨不得能看到她的内里。
  “赵夫人嫁入赵家多年明明身体无碍却多年不得子嗣,徐太太又知为何?”
  这日清晨,她的新婚丈夫徐绍寒万般慵懒的靠在客厅沙上,漫不经心的问了两个为何,而这两个为何,足以让她周森寒、头皮麻。
  客厅内,清晨的阳光洒下来,应当朝阳无限好的,可在安隅看来,这些阳光都跟淬了毒似的,落在她的后背。
  她抬脚,往前走了一步,躲过落下来的阳光,嗓音无波无澜;“徐董想说何?”
  闻言,徐绍寒似是并不急着回应她的话语,俯身,从茶几烟盒里抽出根烟,而后拢手点烟,伸手把玩着手中打火机,缭绕的烟雾包裹着他;“96年后,胡穗在未有孕,赵波与你母亲求遍名医未果,”他吸了口烟,缭绕的烟雾从唇间散播开来,涌向四方,“你说,若让你母亲知晓,当年她滚下楼梯乃她亲生女儿一手所为,会如何?”
  安隅自问当年之事做的隐蔽,不会有人知晓,可新婚之际,她的丈夫如此阴测测的道出这件事情,足以让她通体寒,但在担忧害怕之余不得不去强迫自己思考对策。
  她指尖颤了颤。
  良久,嘴角牵起一抹凉薄的浅笑,迈步过去,伸手从徐绍寒的烟盒里抽出根烟,而后,接过他手中打火机拢手点烟,浅吸一口,吞云吐雾之时,话语淡漠;“威胁我?”
  一站一坐,一男一女,一夫一妻,如此场面,着实叫人生寒。
  而徐绍寒刚刚那副慵懒的模样在自家妻子拢手点烟那一刻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  她抽烟的技术,何其娴熟?
  徐绍寒在这一刻恍然知晓,他娶的女子,是一只披着孔雀外表的野狼。
  看似冷漠的外表下实则能狠下心做任何事。
  烟雾缭绕间,她嘴角的浅笑不曾减下半分。
  就那么看着,何其虚晃。
  接着只听她在道;“你大可去说,无凭无据死无对证的事情若是单凭你一口说辞就能扭转乾坤,那我这全国第一的名头,算是白混了。”
  她冷笑涔涔,笑望徐绍寒。
  后者双腿交叠,恢复那慵懒的姿态,望着站在跟前的安隅,一站一坐,明明处于劣势,可此时,他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气魄足以碾压她。
  “那些所谓的名头在绝对的权利面前,都不值一提。”
  男人起身,指尖那根烟在也未送至嘴边,夫妻二人对面而立,他居高临下望着安隅,话语沉冷,“安隅、你说,若赵波与胡穗知晓她们二人多年不得子嗣是因你,会不会亲手弄死你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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